youchen

原名佑宸,可叫宸宸子

江澄背锅记5

另一边寒室内,景仪匆匆拉来大夫为江澄诊断,大夫看后也吃惊了,这可不是普通的两剑,三毒朔月都是何等品级的仙器,受了这样两剑还能活着实属不易。

知道听到大夫说还有活过来的可能,蓝曦臣的眼中才又恢复了光亮。

蓝湛简单说完发生的一切后,江厌离和金子轩冲入寒室内,只见江澄躺在塌上,脸上血色全无,昏迷不醒,一旁蓝曦臣,景仪,怀桑在他周围。江厌离从来没见过江澄如此虚弱,只看一眼便靠在金子轩怀里,泪如雨下。

蓝曦臣微微恢复点神志,众人决定兵分两路,晓星尘,蓝湛,魏婴继续追查阴虎符一事,江厌离金子轩回到莲花坞管理云梦江氏,金凌回到金鳞台管理兰陵金氏,其余人留下照顾江澄。江厌离本想带江澄回莲花坞,奈何江澄受伤过重,不宜搬动,只得将江澄留在寒室。

魏婴,蓝湛,晓星尘搜索了半月余,凶尸灭了成百上千,温情的踪影却是全无。

另一边,江澄堪堪苏醒,但由于受伤过重,血流过多,只记得莲花坞被灭之前的事,之后竟半点都不记得了。江厌离厌极了蓝曦臣,便将江澄带回莲花坞。

自从江澄走后,蓝曦臣整日闭关,族中事务一概不问,全部推给蓝启仁。蓝启仁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胡子都要气歪了,却也无可奈何。


江澄回到莲花坞后,族中事务通通推给金子轩,每日养伤,倒也清闲。不仅如此,还结识了一位女子。

蓝湛,魏婴,晓星尘一行人行至义庄,不觉天色已晚,准备休息。夜里,晓星尘忽听到窗户似有开合之声,从外面跳进来一人,便问道“何人?”

“晓道长,你可还记得我?”那人问道,语气满是不羁。那是温情的声音,但晓星尘一下就听出来了,他分明是薛洋。

“我应叫你温姑娘,还是薛洋?”晓星尘站定,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

“哈哈哈,道长居然还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在下深感荣幸!”薛洋笑到,一剑刺过来。晓星尘身体一偏,本想躲过,但由于无法视物,还是慢了片刻。薛洋一剑刺入晓星尘手臂,鲜血顺着剑刃流下。

薛洋一看,愣住了,就在此时,晓星尘一剑刺过去,薛洋负伤离去。


由于动静太大了,惊动其他人。魏婴蓝湛急忙赶来查看就看见了,晓星尘捂住伤口,整条手臂都是血,血液浸湿衣袖,晓星尘脸上表情痛苦。魏婴想为晓星尘治疗,无奈不懂医术只好叫蓝湛帮忙。处理伤口期间,魏婴担忧的问道:“师叔,谁干的,他为什么要刺伤你?”“是……是……温情,不……应该说是薛洋。”说完,就因血流太多昏了过去,魏婴焦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蓝湛,”蓝湛:“无事,只是要修养一阵子就好了。”魏婴长吁一口气“没事就好。”“那我们就来说说温情和薛洋吧,我认为这所有的一切是温情,啊不薛洋,应该是薛洋夺舍重生在温情身上 ,然后知道阴虎符可复活人,就想着复活师叔,但为了实验是不是真的能行,就先将师姐和金子轩复活,然后担心会暴露,就想着栽赃给江澄,就有了我们在那个密室里遇见他。”蓝湛赞同:“后来江澄刺向你本意就是要你和澄离心,再到兄长找到的那张纸也是他留下的,那些尸体也是为了复活晓道长,而他现在刺杀晓道长则是被阴虎符控制了。”“不过……他现在刺杀晓星尘道长,我道不知是为何。”(以后温情就是薛洋为了好区分直接就写薛洋)


三人回到云深不知处,却发现云深不知处内挂满了灯笼,四处张灯结彩,似乎要办什么喜事。细细一打听,这要办喜事的不是旁人,正是姑苏蓝氏宗主,泽芜君蓝曦臣!与他结亲的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仙子,家世与蓝家也还算勉强般配。

三人愣住了,蓝曦臣要娶的........不是江澄?这段时间他们二人的想法,众人都看在眼里,谁都知道他们两情相悦。

几人本以为蓝曦臣是被逼迫的,然而蓝曦臣却只是淡淡的道“希望你们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魏无羡直接怒了,一拳打在蓝曦臣脸上,蓝湛见状,赶紧把魏无羡拖回静室。

莲花坞内,收到请帖的江澄已经盯着请帖看了几个时辰,不知为何,他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第二日,蓝曦臣大婚。蓝曦臣一身喜服,走到大堂,金凌直接冲上去怒道:“蓝曦臣,你这样对得起我舅舅吗?”蓝曦臣低着头,一言不发。江澄赶忙前去拦下金凌。看着眼前的蓝曦臣,江澄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像是要被撕裂般。蓝曦臣见状,焦急的拉住江澄,想查看他的状况。不成想,江澄直接甩开袖子“蓝宗主大婚,碰我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怕是会惹上晦气吧!”


“你......你想起来了?”蓝曦臣心里似乎闪过一丝喜悦,更多是担心,自己当真伤他极深,他怕是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更何况如今......他们二人再也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了。

“自然,蓝宗主莫非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这一桩桩,一件件,蓝宗主当真正直的很呢!”


江澄转身离去,金凌愣了片刻,盯住蓝曦臣,那目光像要将他撕成碎片,过了片刻收回目光,连忙追了上去,蓝湛魏婴紧随其后。待三人到达云深不知处门前的时候江澄早已不见了踪影。魏婴当机立断,带众人赶往莲花坞。

等魏婴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江厌离告诉他们江澄已经回来好久了,刚回来就将门合上,谁敲门也不开。

魏婴独自走到江澄门前,敲了敲门“江澄,我是魏婴,你先开门好吗?”

“滚!”门内传来一声嘶吼,伴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和重物摔倒的声音。

魏婴有些担心,直接破门而入,只见江澄坐在地上茶杯茶壶碎了一地。魏婴赶忙上前扶起江澄,江澄却狠狠将她甩开“滚!你们蓝家人都离我远点!滚啊!”


江澄停顿了片刻,喃喃道“你们都滚远点......”由于伤心过度,再加上闹这么一通,江澄眼前一黑,晕倒了。魏婴把他扶到塌上,刚要走,却听见江澄在小声说了什么。魏婴俯身仔细听,江澄叫的是一个人的名字----蓝曦臣。

“蓝曦臣......你不要走.......你明明对我......为什么又要成婚......”江澄喃喃道。

魏婴越发怀疑了,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江澄,我是魏婴......”

“魏婴......魏婴.......魏婴,我好恨他!”这个他,指的自然是蓝曦臣。江澄此时意识模糊,却是有问必答。

“江澄,他......对你做了什么?”魏婴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他不喜欢我,又为何对我做那样的事?我好恨他......”江澄眉头紧锁,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那样的事,喜欢,任凭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做了些什么。

魏婴缓缓退出江澄房内。一到大厅,众人连忙问江澄的情况。魏婴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蓝曦臣,好样的!”

蓝湛立刻抓住魏婴的手,查看他是否受伤。江厌离忙问“阿羡,阿澄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不如问问泽芜君!”


。。。。


蓝曦臣:“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就是回莲花坞,我们一起喝酒然后……后面,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什么叫你不知道,回莲花坞的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江澄脖子上的红痕,我问他,他不解释,但看到你从他房间出来我就明白了,一直没说。”魏婴愤怒着说,“可是,没想到你完全不知道,你们姑苏蓝氏喝酒断片的遗传可真强大。”一旁的蓝湛无辜躺枪。“这……这怎么可能,我也看见那红痕,可……可,他那时候说是他人所为。”蓝曦臣震惊了,“呵,蓝曦臣啊蓝曦臣,这话你也信,你明知道江澄是那样傲娇嘴硬的人还相信他说的话。你看过江澄有其它人了吗,蓝曦臣你是不是天真,啊不是傻呀。”魏婴嘲讽的笑了,蓝曦臣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疯了般跑了出去。


蓝湛跑去追,金凌听到魏婴的话,也急忙跑去看江澄。云深不知处,思追听闻江澄昏了,也前去莲花坞了。只剩下景仪和聂怀桑,聂怀桑感慨到:“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了,都让人有点接受不了。”“是的是的我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平常雅正的思追会怒吼,金大公子会哭。”景仪附和道,聂怀桑看着身旁之人的感慨的神色,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也成功让景仪的耳朵红了起来,“你……你笑……笑什么,”景仪结巴了,看着景仪红透的耳朵,聂怀桑只觉得可爱,心里想着,嘴也这样说着。听到这话的景仪脸爆红,话就更结巴了。聂怀桑看着景仪那爆红的脸,不禁揪了揪景仪的脸,暗叹道好软,好像将他留在身边一辈子。聂怀桑属于那种行动派的,心里有这种想法,嘴上就说:“景仪,你可愿意做我的道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着这话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而景仪早在聂怀桑揪他脸时就懵住了,现在自是“呃……嗯,”的回答。聂怀桑惊喜极了,一把吻住景仪的嘴,景仪也从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顺从最后是沉迷其中。

另一边,前来看江澄的思追也在莲花坞的门口看到了刚从江澄房间里出来的金凌。只见金凌双眼红的像个兔子,思追的心抽痛了一下,赶紧走过去,问道:“江宗主怎么样了?”“我舅舅的事要你操心,你有什么资格管,你给我走开,滚!”金凌怒极了,思追刚想反驳就看见从莲花坞里跑出来了蓝曦臣,后面追赶的蓝湛。


评论(2)

热度(34)